发布时间:2010-10-23 00:09 | 来源:环球网 2010-10-12 09:19 | 查看:2342次
山西黑砖窑:童工之魔窟:骗到黑砖窑的孩子每天工作14个小时以上,还不让吃饱饭,稍有怠工就会被监工随手拿起的砖头砸得头破血流,然后随便拿起一块破布一裹了之,继续干活。
可怜儿童乞丐:这些沦为赚钱活具的苦命孩子吃不饱饭正常。深圳丐帮中出名的“花子首富”手底下控制着三四个病残儿乞讨,病重的常常失踪、下落不明,不久又会有新的病残儿出现。他下毒手把拐骗而来的病残儿拧断胳膊、打断腿,制造惨相,越惨不忍睹越能多要钱,有人说他一年能要个二三十万元。 在深圳殡仪馆,一组数据更令人心酸胆寒:去年深圳市从各种渠道送来火化的死亡弃婴和幼儿共286名!这些还仅仅是登记在册的。
命苦农民工:民工聚居区正在建设的楼房忽然倒塌,大批民工被压
烈日下的“拖夫”:如果你觉得自己苦,看看他,你还会觉得苦吗?
雨雪中的修车人:没有了双脚,我还能靠着自己的双手自食其力。
坚强的汉子:连个轮椅都用不起。那些慨叹自己命苦的人,和这位身残志坚的汉子的境遇相比,你们那些所谓的遭遇又算得了什么!
街头卖艺孩童的悲惨生活:使劲踩!这样可以讨到更多的钱!
拾荒小孩的悲情呐喊:我就想要个面包,妈妈!
黑煤窑童工:生活有如地底下的煤矿漆黑黑不见光亮
中国农民工:一家小塑料厂里的农民工。他的工作是负责将废塑料往融化炉里塞,一股股黑烟直冲他的脸,他却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黑心棉”作坊里的劳工:当人们正在为避酷暑发愁的时候,一些工人们仍在3家“黑心棉”作坊,不分白天和黑夜的劳作,触目惊心的恶劣环境,作坊用从街头及垃圾堆中收来的破布,在没作消毒处理的情况下,打碎生产“黑心棉”。车间弥漫的灰尘封眼/堵鼻/呛喉,甚至“埋人”。封备车间没有任何降温设备,里面如同大烤箱,如此恶劣环境,实在支撑不住了,工人睡在光地上“喂蚊蝇”。他们身上是密密麻麻被蚊咬的红点。有的手指也被机器给“吃了”。一位工人悄悄地说:“老板蛮狠,人自从进了厂子,望着瘦了,呼吸胸也痛”。
一位染纱工人的手,透过这双劳作的手,我们看到了背后的艰辛和不易。
杂技团里孩子们的别样童年:10岁的玲玲在练功间隙发了一会儿呆,在她身后的小黑板上写了好几个“爸爸妈妈”的字样。许多孩子一年都见不上父母一回。
真实的现代红尘女郎:强颜欢笑和整理衣衫的时候,你是否看到了她们眼中的那份放弃后的无奈。
七旬女儿孙法菊捡垃圾赡养九旬老娘:住着破旧的、昏暗的、漏雨的小屋,吃着捡来的、别人送的食物,每天给母亲洗脚、暖被窝,用饮料瓶子给母亲制作“热水袋”……说起拾荒养活九旬老母董宝英,73岁的孙法菊根本不觉得自己有多苦。
华山独臂挑夫3000余次登顶养家 拒绝乞讨:在遭遇了无数屈辱被当成“残废”拒之门外后,独臂的他,坚守着“决不下跪乞讨”的底线来到华山,当了一名挑夫。10年来,他3000余次登临华山之巅,用血汗养活着一家老小。
洗脚妹的手由于长时间浸在药水中,容易感染真菌后得手癣。一旦不注意,洗脚妹会出现自体感染,患上头癣、体癣。
长江女纤夫:这是正在拉船的女纤夫,和男人一样光着上身,还穿着草鞋,说明她们贫困无奈到了何种地步!无意去技术处理掉干瘪乳房下的乳头,那是对大地母亲的悲情倾诉。
西部山区里的穷妈妈:贝拉,27岁,青海玉树州结隆乡杂年村人。全家4口人,家里牲畜全部死于1995年底的一场雪灾。生活靠政府救济。
撑杆“讨食”:靠铁路为生的小贩在向乘客兜售食品
痛失亲人的淘金者:一个西部淘金者抱着即将被病魔夺去生命的亲人
卖血农民:冒着被感染艾滋和各种疾病的危险,他们对血站趋之若鹜,有时一天会卖上几次。这是他们的谋生之路,可能也是养活家庭的一种畸形办法。
空姐光鲜生活背后的辛酸:在条件简陋的屋子里自己煮粥
露宿在都市街头的人:没床的夜晚,不知道你是否也知道那丝来自心底的寒意?
背水姑娘余金珍:2010年3月30日,6岁小女孩余金珍跟着大人们到几公里外的山下取水。小金珍的家居住在金沙江干热河谷地带海拔1700多米的四川雷波县帕哈乡乌角村最偏远的11组,自去年11月份以来,山上的饮用水源就全部枯竭,全村人吃水全靠到几公里外的山下人背马驮运水度日。
在垃圾中生活:这组图片拍摄的垃圾处理厂位于长春市郊区的三道镇内的一座生活垃圾处理厂。据官方资料:“三道垃圾场建于1992年,占地约8公顷,1997年区里对垃圾场进行了扩建。目前,该垃圾处理场日处理垃圾3000吨左右。”
他们生活在砖厂:在海南的一些砖厂里,都有很多大陆西部山区省份来打工的民工;一家老小,为了生存。
他们拖家带口住在简陋的工棚里,孩子们也就跟着住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开始了新的生活。广东打工者生活纪实:城市的富足和自己创造的财富,但这似乎都不属于迷茫的他们。
(责任编辑:吴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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