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上抠 大钱上豪?你说,你是不是这种女人

发布时间:2017-02-22 10:32 | 来源:成都商报电子版 2017年2月19日 | 查看:1304次

有人说,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一就是:女人在小钱上抠,男人在大钱上抠。

男人在大钱上抠我是见过的,至于他们在小钱上抠不抠还真是因人而异。但女人在小钱上的抠我却是经常领略,也不是缺钱,就是一种习惯,下意识的。

但一遇到大的花销,女人就会丢盔卸甲,假巴意思核算一通后往往都会颓然地大吼一声:“哎呀不就是给钱吗?给就是了嘛!”

为什么?是不是跟女人一天到晚都跟鸡毛蒜皮的事打交道有关?

老公经常这样评价我:一进超市你就成了大妈,一出超市你就成了个富婆。

我必须承认,我是!

的确,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很多时候,我都很讨厌自己在用钱上的抠,明明也不是买不起,但就是不由自主地要去比较,要去计算。比如去超市买个酱油,我一定会在自己认可的品牌上(我买东西一般都只买大品牌),在心里核算性价比。同样的海天金标生抽,假设一瓶250毫升的要7.5元,一瓶450毫升的要12元,那我一定会在手板心上做完算式后选择买450毫升的。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划算呀。同样的酸奶,在玻璃瓶和纸盒之间,我也一般都会选择纸盒装,因为玻璃瓶贵嘛。对于这种喝完就丢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花更多的钱去买这些没用的包装?

去菜市场买菜也是,除非女儿亲点,我一般都不会买刚出来的最时新的蔬菜,因为贵嘛。比如仔姜,刚出来时要卖十七八块钱一斤,但稍微再等那么一个星期,立马去掉一个十,只卖七八块钱一斤。但等待这么一个星期你会少一只耳朵吗?当然不会。

但一说到大的用度或开销,我就完全变了一个人,或者说我对虚无的钱完全没有概念,所以我的银行卡曾经在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从来没有存过定期,从、来、没、有!全部活期!有一次,银行小妹实在看不下去了,在帮我办完业务后主动对我说:“你卡上这么多钱,我帮你办个定期嘛。”我说:“不办,麻烦。”她:“我帮你办,你只要填个单子就行了。”我头都懒得抬,说:“对呀,还要填单子,好麻烦!”“只要几分钟而已!”“对呀,还要几分钟,好麻烦嘛。”小妹气得声调都变了:“但是你卡上这么多钱全部是活期,好不划算哦!”我说:“现在利率这么低,定期也比活期高不了多少,算了,麻烦!”小妹不抛弃不放弃,依然苦口婆心地劝我:“定期怎么也比活期好,你存个一年期一年也能收几千块钱利息嘛。”真的,这个小妹好心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只好抬头笑眯眯地看着她,沉吟片刻,最后还是说:“算了,不存了,麻烦!”那一刻,我相信如果银行小妹是我亲妹妹,一定会冲出来踢我两脚吧……

还有,每次好朋友一跟我说她看中一样东西,“但是要九千多。有一个稍微过时点的,只要七千多”。我立马弹起来,说:“买九千多那款呀,为什么不买自己最喜欢那个?反正也只多两千块钱嘛。”

有一年暑假,好朋友跟我商量出门旅游的事,目的地都选好了,但在自由行或跟团游上,她却很犹豫:“自由行有点贵,一个人算下来大概要8000左右,如果跟团就只要4000多。要不我们跟团?”我一听,立马按了回去:“不行,必须自由行,贵点就贵点。”跟团游?我可不想还没睡醒就被催着出门,我是去旅游,去放松,可不是军训哦。

另外,如果我家要办一件什么事,只要在不麻烦我亲自出动的情况下,于我而言,用10万块钱和用3万块钱没有任何区别,不过是从银行卡上划走一笔钱而已。

所以,每次看电视,看到剧中一个大城市的上班族一脸愁苦地说:“看嘛这次手术要4万元,我到哪里去找这么多钱?还是不做了。”我就特别不能理解:“哎4万块钱而已耶,至于吗?现在除了特别穷的,哪家找不出4万块钱啊?!”

于是老公经常这样评价我:你一钻进超市,就成了一个大妈;你一走出超市,马上就变成了一个视金钱如粪土的富婆。哈哈哈。(柳芭)

小处精明大处糊涂,我们老家称这类人叫“懵虫虫”,我和我的闺蜜就是这样的“懵虫虫”。

我,和我的闺蜜都是!

小处精明大处糊涂,我们老家称这类人叫“懵虫虫”。注意要重读“懵”字,意思是“懵懂“的家伙。我和我的闺蜜宋妹妹就是这样的“懵虫虫”。

宋妹妹是注册会计师,各种精算让我佩服得五体投地。比如进超市她会心算到毫升,不管商家如何障眼法包装,她总能迅速将总价/数量心算一番,在货架上扒拉一下,找出单位单价最低的一款。再比如她两岁的儿子活泼好动,常常拿着她的手机摇,边摇边咯咯笑。宋妹妹下了一个“摇钱树”软件,每天让小家伙摇一摇,伴随着悦耳的响声,一堆淘金币落下。到年底,宋妹妹给我们家添了一套塑料扫把簸箕。

去年冬天,她抽空遍察了城南的恒温游泳池,然后指示我和她各自办张卡。原来,A家的上午套餐最便宜,只要18元/次,但只能在上午到下午2点前使用,B家的50次卡单价只要25元/次,不过过时作废。宋妹妹的方案是如果我们两家要上午游泳,那么用上午卡只要18元,否则用25元/次补充。这样两家交替使用,以便批发效能最大化。

宋妹妹的精明干练是众所周知的,唯品会的每日特价是她告诉我们的,Uber撒钱相当于白坐时是她扩散给我们的,滴滴的每周日免费坐车活动也是她第一个在群里扩散的……总之,我们非常需要宋妹妹,没有宋妹妹,就没有性价比。

如此精明的宋妹妹为什么会得到“懵虫虫”这个称号呢?因为:可爱的宋妹妹居然不善于理财。

首先,我们两个一起错过了2001年在华阳买房!那时候,某某花园才1200元/平方米!真是情何以堪啊情何以堪!那时候宋妹妹和我看牛刀的文看多了,作为热血愤青总站在“空方”一方,不肯相信“多方”。我们两个跑遍了各大重要不重要的楼盘,周周都要看房。最终走访了华阳居民,看着华阳常常停电,下水管道都不完善,打个电子游戏都要笔记本电脑配蜡烛,异口同声地判断:城市扩张太快了,房子供应量太大了,绝对要理性回归,我们应当持币待购,等待价格回落。结果等了十来年,华阳的房价不仅没有回落,还嗖嗖嗖上涨,害得我们眼一闭,在2010年的高位随便买了套房子。

宋妹妹干出的另一件“懵虫虫”事件我得承担主要责任。在我们决定在2010年的高位买房时,我还给宋妹妹出了个馊主意——买基金。当时我工作上常常接触基金经理,看他们意气风发,觉得各种货币篮子各种杠杆真是高深无比。不行,必须追随他们!于是我们两个连买土豆片都要搞精算的人,直接凭着直觉弄了个至今没有搞懂算法的货币篮子,3年期限一到,一看收益率,简直无颜见江东父老!毫不夸张地说,直接亏掉了所有我们在超市买的性价比好物,在唯品会上捡到的便宜,在滴滴和Uber上节约的车钱。

在理财路上饱受挫折后,我和宋妹妹从此破罐子破摔,走上了人生得意须尽欢的“买买买”路线,年终奖被宋妹妹拿到非洲去参加了豪华国际十日游,我的则尽情捐献给了专卖店。(朱殊)

超市水果我嫌贵,跑老远批发了一件,结果吃不完全坏了。

我的几个好友都是!

前些天,和几个女朋友聚餐,都是几个结了婚有了孩子的中年女人,聚在一起当然免不了聊些孩子老公和婆媳等家长里短的话题。

我们几个女人还是很善于自我批评的,说到家里老人各种节约得让人不忍直视的话题时,开始检讨自己了。一个女友说:“我女儿跟我去超市买酱油,居然批评我没有经过比较就随便拿,是不是太计较了呀?”另一个说:“肯定跟你学的噻。不过话说我去买菜,总是习惯性地问‘有没有少啊’,有时为了一把菜在一条街上来来回回好几趟,经常遭老公洗刷,说人家卖菜的也不容易,一角两角你紧倒说啥子嘛,丢人。”

另一个朋友说:“超市的水果我嫌贵,开车跑老远去批发市场买了一件,结果吃不完全坏了,遭我老公批惨了,说钱没节约到还把油钱浪费了,不如就近在超市吃多少买多少。”

让大伙爆笑的是另一个朋友,她说:“我当年为了省转车的两块钱,居然走了两站路再去坐公交车,在那么热的路上走半天,上车后钱包还遭小偷摸了!”哈哈哈,尽管现在早已不是一分钱必须掰成两瓣花的时代,但看来女人们在小钱上斤斤计较已跨越时空成了常态。

尽管我的这些女朋友们在小钱上如此抠门,但在大事上却毫不含糊。比如逢年过节,给自己父母或公婆红包,陪老人外出玩耍,或者在买房上,在孩子的教育问题上,却又是另一码事了,钱似乎不当钱。

陪老人外出旅行,我的女友们都是选择舒适而相对昂贵的酒店;买房也是看上了就买,有时纯粹是因为去看房那天阳光正好,样板间被照得格外灿烂,于是也懒得管位置是不是太偏价格是不是偏贵,结果过上半年却发现是做了最好的投资;至于给孩子报培训班之类的,只要孩子愿意去,那更是花钱不眨眼。(小云)

有此一说

抠门与豪爽

无关乎“钱”

关于“抠门”,我想起高晓松讲过一件趣事:他的外公因为早年在德国经历了“二战”后的饥荒,养成了饭毕要舔盘子的习惯。晚年有一次接受记者采访时,这个大教授竟一个不当心,当着记者舔起了盘子。我觉得大教授舔盘子的行为与陋巷深处的大爷大妈舔盘子的行为并无二致,就是心疼盘子上的残余油汁。

多数情况下,无论是舔盘子,还是在菜市场锱铢必较,抑或在超市买酱油精算到毫升,这些行为都不是由于对金钱的精明,“钱”解释不了这些行为背后强大的动力。如果换算成人民币,盘子上的油汁大概只能以“厘”来计,在菜市和超市斤斤计较的成果也只占家庭总支出的一个零头。源头在于过去的记忆。这种久远的记忆并不需要浮现到意识当中,它直接作用于人的行为。

主宰我们行为的,除了记忆之外,还有欲望。人活着,就有欲望。在欲望面前,人们又表现出了各种对金钱的“豪放”。其实,这,也无关乎“钱”,而是关乎我们对生活的激情与各种愿景。

不论是抠门还是豪放,你以为你在为“钱”计算着,其实,你只是生活在对过去的记忆中,生活在对未来的追求中。

忍不住,再分享一个有关抠门和豪爽的有趣故事。几年前我去拜访一位旅居成都多年的法国艺术家,他拿出橙子款待我们。我拿起一个橙子准备削时发现有一处开始腐坏了,便说:“这个坏了,我扔掉吧?”他忙拿起来查看,温和地说:“不,放到一边,我回头把坏的削掉再吃。你另外拿一个。”而我听他一个朋友说,这位艺术家的父母去世后,他对于要回巴黎继承父母房产的事情觉得麻烦透了,一拖再拖。

(四川省南岛心理咨询研究所心理咨询师 程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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