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布时间:2016-05-10 22:02 | 来源:贵州文明网 2012-05-09 | 查看:2509次
孜孜不倦的学习
李兹喜,男,汉族,1975年11月10日生,中共党员,现为罗甸县班仁乡金祥村油落小学代课教师。
一、1995年-2006年:坚持、无私、奉献。
1995年秋天,刚初中毕业的李兹喜毅然放弃了外出打工的机会,打起背包走进了深山,成为油落小学唯一的代课教师。
和往常一样,李兹喜每天背着50斤水,沿着弯弯的山道,从山脚的芭蕉弯爬上来。在最后一道桠口,他放下背篼,站在开满粉红桐花的树下,迎着山野的风,朝着莽莽群山和山脚奔腾不息的红水河,扯起嗓子,用尽全身力气,大声叫喊着:“啊嗬——”喊声在山谷里激荡。
“哎!这孩子,又犯难了”。在山腰上做活路的组长吴培光知道,不善言语的李老师心里苦闷的时候,就会这样发泄出来。11年来,这山上的一草一木在李兹喜的“啊嗬”声中,枯了又荣,荣了又枯,生生不息,显现出强劲的生命力。
这次让李兹喜犯难的还是生计问题。从今天开始,他断粮了。岳父岳母那里再也不好意思去要,家里还有那么多张嘴等着吃饭呢。这个学期从岳父家里搬到学校住以后,他就暗下决心,再也不给岳父添负担。昨天晚上是最后一顿吃完上学期学生交来的包谷籽,接下来的日子怎么过?
他一宿都没有合眼。女儿李选和儿子李准整天吵着没吃饱饭,一想到那两个孩子,心里一阵紧紧的痛。11年了,上不能侍奉父母,下不能荫妻教子,刚刚步入而立之年的李兹喜,在心中总有一份愧疚。
2003年,李兹喜在外地打工的弟弟来了好几封信,问他这样辛苦到底图哪样,劝他不要傻呼呼地再当这种倒贴本的老师了,到外面去打工,一年至少可以找回好几千元。这一次,李兹喜动摇了,甚至离开了学校,走出了村子。
那是一个太阳明晃晃的上午,也是这个桐花满山的季节,李兹喜起了个大早,背起行囊一口气爬完出村的第一个长坡,他在心里不断给自己鼓劲:“走出油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在杀人坡的山桠口上,他回过头来,想再看一眼满山遍野的油桐花,那是李兹喜最喜欢的风景。突然,他听到有人在叫他,在山腰间,陆文雨、陆文扣、陆文格、陈念逢、王德梅的家长从桐花丛里冒出头来,气喘嘘嘘地说,“李老师,孩子们都在教室里等你呢,你不回去,他们就没人教了……”
李兹喜心软了。当他背着行李回到学校时,教室门口早已站满了乡亲,有的家长拉着他的手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今后我们尽量不欠‘学费’了,不行就每家再加点。”李兹喜拒绝了,他清楚村民的收入。走进教室,孩子们齐刷刷地用敬畏和挽留的眼光看着他,整整齐齐地叫着:“老师好!”那样的眼神,将他几天来努力树起的决心一下击溃,他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当着学生们放声哭了出来。顿时,教室哭声一片。那个时候,他就在心底发誓,再也不动离开的念头,这辈子就甘心成为“村里最穷的人”。
想到这些,李兹喜的心中重又树起希望。但是吃饭终究是头等大事,他心里暗想:等会上课的时候,一定要“厚”着脸皮对学生讲,看看谁家能先将这个学期的包谷籽交上来。万一不行,就去挖野菜。主意打定,他背起水,快步如飞地朝着学校走去。
罗甸县班仁乡金祥村,坐落在红水河与蒙江河汇合的双江口北岸杀人坡的半坡上,这里是全县最边远最贫穷的村寨,没有路,没有水,没有田,2006年过年才通了电。全村人一年到头吃包谷饭,但就连这种纯是包谷的包谷饭,有的人家一年之中也要断粮好几个月。联通外界的只有那条蜿蜒于崇山峻岭间的羊肠小道,偶尔进村来的城里人编出打油诗形容金祥恶劣的生存环境:“金祥油落两座山,吃水要到芭蕉弯,春来不听田鸡叫,秋天不闻斗应山……爬了一梁又一梁,哭声喊断爹和娘”。
油落小学是金祥村的村办学校。村小学其实只是两间坐落在半山腰平地上的小平房。一面国旗悬挂在学校门前用树干做成的旗杆上,被山野的风吹得啪啪作响。国旗是乡里去年送来的,看起来尽管有些旧,但仍然是村子里颜色最艳、飘得最高的标志物。房前近5米宽、10米长的一块不规则的平地,又当路,又当校园,是学生的活动场所。狭小的教室一间放了10张课桌,另一间放了9张课桌。涂了黑漆、用水泥敷成的黑板已经开始脱落,露出红砖。这个教室是2000年的时候,县中医院和一些个体老板捐资5000元,由群众投工投劳修建的,20张课桌是县新华书店送来的,19张学生用,一张老师用。
“李老师来了!李老师来了!”孩子们飞快地跑过来,帮李兹喜放下背上的水。那是两个白色的普通塑料水桶,学生们小心翼翼地放下来,轻轻放在地上。
“拿杯子来,排好队!”李兹喜从孩子们手里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将塑料桶里的水倒出来给学生喝。
“陆有长,你的杯子呢?”
“老师,我还不算渴,先给走远路来的同学喝吧!”三年级的班长陆有长最懂事,他知道,在他们这里,滴水贵如油。李老师每天天麻麻亮,就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到山脚下排队等水,然后背到学校来给他们喝。有一次李老师刚背水回来,正好广西来的几个青年来到学校,毫不客气地洗的洗脸,冲的冲脚,几下就把一桶水用完了,搞得李老师哭笑不得,之后只好到农户家里去借水煮饭。水太珍贵了,所以,不是渴得不行,他是不会喝水的。
学生们小心地喝着水,生怕漏下一滴。他们的衣服破旧,脸上、手上黑乎乎的,脖子上还有一圈细细的黑泥。
全校四个年级才37个学生,比不上城里小学的一个班。一、二年级一间教室,三、四年级一间教室。这两间狭小的教室,就是37个山里孩子求知的殿堂。11年来,李兹喜是学校惟一的老师,也是学校的“校长”、“后勤主任”、“炊事员”等等。他每天要上一年级至四年级的所有课程,上完一个年级的课就布置作业,又上另一个年级的课,李兹喜忙得像个转动不停的水车。
1995年,油落小学原有的一名教师,教了一年后,吃不下苦丢下20多个孩子离开了。一天,金祥村的村长跑到仁兴村,找到了初中刚毕业,年仅19岁的李兹喜,说:“城里的老师嫌苦不愿来,我们村又不得有学问的人,你就去我们那里试试吧”。于是他放弃了外出打工的机会,打起背包独自走进深山,在村里的一间破草房里,当起了山里娃的“孩子王”,在闭塞的大山里,编织自己的教师梦。
最初的教室是在油落组组长吴兴国家的茅草房里,没有教具,没有教材,四处漏雨,课桌破烂,三、四个孩子挤坐一张村民自己钉做的凳子上上课。教具是“纯天然的”——李兹喜找来长方形、正方形和各种各样图形的石块,折一捆小树枝教加减乘除。这些教具,到今天还在用着。
村长难为情地告诉他,他的报酬是每个学生每个学期交来的30元书杂费除去购买课本和教学用品后的剩余部分,再外加一年365斤包谷籽,由学生家长来平摊。李兹喜当时点点头,同意了。后来,因为村民穷困,大多交不起学费,就连每学期的几斤包谷籽,有的家都交不出来。李兹喜想,节省一点吃吧,只要能勉强填饱肚子就行。
为了留住李兹喜,村民们急着为他张罗对象。经过介绍,李兹喜认识了现在的妻子,本村姑娘陆小招。这位山里姑娘觉得他“能对孩子们好,也一定能对我好”,一年后他们结婚生子。从此,李兹喜吃住都靠上了岳父岳母,他的工作得到岳父岳母的全力支持,有了依靠,他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学校。除了教学,就坚持自学,提高自己。
一年365斤包谷的“年薪”一拿就是11年。
一年又一年过去了,年富力强的李兹喜用自己的学识教着学校的孩子,他教过的学生有的正在上初中、高中,有的已经外出打工找到钱,可以为家里分忧了。他最大的期望,就是让孩子们走出大山,不再重复着父辈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而这个理想,他正在实现。自从他当起代课老师后,这个村子里再也没有辍学的孩子了。想起这些,李兹喜的心里就有一种成就感。
11年教师生涯留给他的,还有一贫如洗的家境。但他一直坚守着,继续拿着手中的教鞭,在这方小小的讲台上,塑造自己的平凡人生。他没有享受教师的待遇,却担负着中华民族最神圣也最艰巨的农村教育重任。
10点整,是山村学校的上课时间。
“集合!”李兹喜大喊一声。一阵叽叽喳喳的骚乱过后,学生们按年级整齐地排成4排。李兹喜再做一个手势,队列立刻鸦雀无声。“向后转!”队列180度大转弯,齐刷刷面对学校院坝旗杆上迎风飘扬的五星红旗。没有音响,升旗只能在全体高唱的国歌声中进行。李兹喜和他的37个学生凝视着国旗,庄严地举起右手,唱起了国歌,鲜艳的国旗在朝阳中冉冉升起……
这也许是中国西部山村小学最简易的升旗仪式!在这个庄严的仪式里,山里娃的歌声尽管有些跑调,但是谁又能说不是大山里的天籁之音!
升旗仪式后,李兹喜回到房间,提着一个空空的编织口袋走出来:“同学们,老师从今天开始就没有包谷吃了,按以往的惯例,要到学期快结束的时候才收‘学费’。但是,因为上个学期有10多个同学没有交,所以,老师的粮食就不够吃了,你们回家问问大人,谁家有余粮,先交点来让老师吃吧。”一口气说完这段想了很久才说出来的话,李兹喜感觉自己的脸有些热,眼眶里有什么要流出来。
37个孩子,静静地看着他,满脸的无奈。他们爱李老师,但他们帮不了李老师。
“李老师,我回家去求求我爹,先分点粮食给你吃,我家里也不多了。”陆有长懂事地说。其余的孩子见班长这样说,也纷纷说要回家去问问家长再说。
上课了,不同年级的课容易相互干扰。李兹喜在给四年级讲课时,三年级的几个孩子开始发愣,李兹喜朝他们瞪了几眼,叫他们赶紧做作业。上二年级课时,一年级的孩子读书声越来越大,李兹喜拍了拍孩子们的头:“声音小一点啊!”一个小时过去,他宣布下课,回过头才发现一年级的学生还在拼音图前念个不停,他忘了让孩子们回座位。
其实,真正让李兹喜头痛的是音乐、美术、体育等“副”科,他没有受过专业训练,学校也根本没有教学条件。这些课都是四个年级一起上。音乐课,他只能教唱一些简单的歌曲,还有些跑调;美术课,他布置孩子们“随便画,画自己感兴趣的东西”;体育课,他让孩子们围着门前的平地跑上几圈……
下午四点半,李兹喜大声宣布放学了,孩子们从教室里鱼贯而出,在他倚门眺望的目光里,陆陆续续离开了学校。接下来,李兹喜吩附女儿李选打扫一个教室,自己和儿子李准打扫另一个教室,把桌子整整齐齐地摆放好。
“李选,李准,公给你们送粮食来了!”话音刚落,一个精瘦干练的老汉扛着口袋走进教室。
“爹,你跑这么远的山路来干什么啊?”“李吉(李兹喜乳名),爹算了一下,你的粮食恐怕早就吃完了,小招(李吉爱人)这几天在家忙着做活路,脱不开身,所以我就来了,别饿着我的两个孙嵬。”李兹喜老父亲喘着粗气说。扛着一袋粮食,走两个小时的山路,就是年青力壮的小伙也吃不消,更别说一个52岁的人了。
李兹喜背过脸去,眼里的泪水就要掉了下来。作为男儿,这么多年来,不仅孝敬不了两个老人,还老是让他们牵挂着,真是不孝啊。
但是,他心里清楚,要是没有家人的支持和帮助,自己早就撑不下去了。
前年妻子生了场大病,送进医院后,他一分钱也拿不出来,是父亲帮他付的2000元医药费;孩子生病了,母亲整夜守着,精心照顾;学校那群孩子没有本子了,是母亲掏出手帕,把里三层外三层包着的10元钱给了他;雨季来了,是父亲帮着妻子抢水打田……
他还想起去年的一件事,为了这件事,妻子好长时间都没有和他说话。2005年8月6日,是县里规定的秋季开学时间。可是到了8月15日,学生的书费还迟迟收不上来。买不到课本,学校就无法按时开学。学生家长干着急,但最急的还是李兹喜,一连几个晚上都难以入睡。捱到8月19日晚上,无法入睡的他打着手电筒,独自步行那条20多公里的山路回到家,敲开门后对妻子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把家里留过年的那头猪杀了卖吧,拿一部分给孩子们买书!”妻子顿时眼泪汪汪地说:“你不给我钱,反倒找我要钱,不行就别干了!”但看着丈夫坚定的眼神,知道他决心已定,只好含泪同意。第三天下午,李兹喜带着崭新的课本回到村里。
“李吉啊,你放心教书吧,家里有我们,有困难千万不要闷着,说出来我们想办法。”父亲李让权最疼爱儿子,他认定儿子的选择是对的,是在为山里的穷人做善事,是受人尊敬的工作。“你在岳父那里住得好好的,怎么说搬就搬啊,你看看,这里要什么没什么。”在教室里面,有一个只有两个多平米的房间,是李兹喜的卧室、厨房兼办公室,在墙的一角,用几块木板支起,垫上一层谷草,再铺上一床黑色土布床单,那是李兹喜父子三人的床。桌子上放着一撂孩子们工工整整写的作业本,还有李兹喜的备课本。这是一间简陋得不能再简陋的宿舍,父亲看着心痛。
“在岳父家住当然好,但我每天放学后不帮着做点事又不好意思,做起来又影响工作。这个学期,我想用课余时间帮几个成绩差的学生补补课,然后还要家访,所以就搬了出来。”李兹喜憨厚地一笑,他告诉父亲,岳父知道他要搬出来的目的后,非常支持。
李兹喜搬家的事很快在村里传开,家长们都知道,李老师是为了有更多的时间教学生,但是从此以后他的生活更难了。从那天起,在教室的窗台上,经常会放着村民们给他送来的小菜,有时是一把葱,有时是一小把白菜,偶尔也会有一碗鸡汤,全是乡亲们热呼呼的心意。
有了父亲送来的粮食,李兹喜感到轻松了许多。他决定,吃过晚饭后就到四年级学生陆文礼家去家访,这孩子近来学习成绩下降了。
陆文礼的家在离学校不远的山坡下,门前有一蓬吊竹。
天渐渐暗了下来,桐林里的鸟“啾啾”鸣叫,空气中弥漫着粉红油桐花的清香,傍晚的小山寨显得安详静谧。李兹喜估摸着,这个时候,陆文礼的家人应该收活路了。
走进高低不平的院子,破败的房屋里发出幽暗浑浊的黄色灯光,一股呛鼻的烟味冲得李兹喜直咳嗽。
“李老师来了,快进家来坐坐。”陆文礼的父亲赶紧从黑黝黝的厨房里跑出来,“李老师,真的太对不住你了,你看能不能再缓两个月,我们一定把欠的两个学期‘学费’全交了。”陆文礼的父亲误会了他的来意。
“我不是来收‘学费’的,我是来看看,你家陆文礼这段时间怎么搞的,学习有点下降了。”李兹喜环视着四周,屋里连摆了两张床,一张床上躺着陆文礼病重的奶奶。陆文礼的父亲搓着手上的黑泥说:“我妈病了十来天啦,我们要下地干活,只有叫文礼来照顾老人了,可能是这个原因吧,李老师,你放心,我们会尽量不耽误孩子的学习。”
“李老师,你去年教我们认的字,有好多都忘了,我还经常问我家文礼呢”。昏暗的灯光下,陆文礼的母亲一边砍猪菜,一边岔话。
从“普六”到“两基”,李兹喜承担着这个村的扫盲教育任务,以及文化户口核查登记和其它软件资料的整理工作。那个时候,一到晚上,他便打着手电筒挨家挨户动员扫盲对象到学校来参加培训,村民们互相邀约着,各自提着一盏煤油灯到学校上夜校,那段日子,李兹喜虽然忙碌疲惫,但过得非常充实,也因此被乡民们爱戴着。
在贫困的山村里,乡亲们和李兹喜相互支撑,默默扶持。
以孩子们幼小的心灵,实在无法理解“李老师没有工资领,还那么辛苦工作”的道理,他们说,最大的愿望就是“长大后做一名好领导,把李老师的工资涨得高高的!”
而李兹喜最大的心愿,是希望有更多的人来关心农村的老师和孩子们,希望山村的学校能有宽敞明亮的教室,孩子们不再上不起学,能在学校寄宿,当然也希望自己能转为公办教师,有稳定的工资收入,一家人能够吃饱饭,不要再成为年老父母的负担,好安安心心教学。
2005年10月,罗甸县的“两基”终于通过验收了,李兹喜得到消息,同样感到高兴。毕竟这当中有着他和乡亲们的心血。
11年来,李兹喜一个人坚守在山区,把自己的青春热血献给山里孩子、献给乡村教育,以365斤包谷为“年薪”,一人撑起一所学校的动人事迹经媒体报道后,得到了各方关注。
2005年,《黔南日报》、《西部文化家园》公益网站、《贵州都市报》、贵州电视台等媒体先后报道了李兹喜扎根山村教书育人的事迹。同年12月9日,李兹喜参加了黔南州青年志愿者先进事迹报告会。他在报告会上说:“我当初选择代课是生活逼迫,今天我决定办学,凭的是良心和责任,每天孩子们眼巴巴地看着我,左一声右一声地叫‘老师’时,我不在意人家讲什么。无论如何,山里的孩子们需要我,山区农民脱贫致富,需要有知识的下一代……”话音未落,会场上响起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媒体的报道引起了有关领导和部门的重视,州委书记林明达作出了“尽力帮助解决李老师和金祥村小学办学问题”的批示,并拿出自己的1000元钱捐给金祥村小学。州教育局和罗甸县教育部门也派人到金祥小学,落实了帮扶计划。油落小学新学校已建成,通村公路也于2006年年底全线贯通。
二、2007年至今:爱心、支持、希望。
任教以来,他所办的这所学校共送出了103个学生,升学成绩比同级同类学校靠前,在学校服务半径内没有一个学生辍学,巩固率在100%,全村3个组144户607人中,青壮年非盲率达96%。
县财政在财力有限的情况下,从2007年9月份起,每月拿出600元钱给予李兹喜老师作为生活补助。
“付出超人的代价,才会有超人的收获。”李兹喜的无私奉献,得到了各级组织的肯定和社会各界的赞扬。《黔南日报》、《西部文化家园》公益网站、《贵州都市报》、贵州电视台等媒体先后报道了李兹喜扎根山村教书育人的先进事迹。2004年9月他被评为县级优秀教师;2005年12月被评为黔南州优秀青年志愿者;2006年4月获“联通杯”2005都市年度人物提名奖;2006年5月,黔南州委、州人民政府发出了向李兹喜同志学习的号召,全州乃至全省掀起了向李兹喜同志学习热潮。2006年6月被州委组织部、州教育局评为先进教育工作者。2006年8月获得了“建州50年四大先进人物”之一;2006年9月,获得了“贵州省十大杰出青年”荣誉称号,2007年获“全国十大助人为乐模范”提名奖,2008年荣获第十二届“中国青年五四奖章标兵”。
十三年的艰苦奋斗,李兹喜对获得的荣誉非常珍惜,他把它看成不断激励他的鞭子。他每天信心十足、精力充沛的钻研教材,学习新的教育理念,进行课改,跟上时代步伐。为了他亲爱的学生,为了祖国和人民的教育事业,他决定身许教育一辈子!
村民感动的说,在李老师的无私奉献、在全社会的爱心关注下,孩子们的上学条件和李老师的工作条件得到较大幅度的改善,破败的油落小学,在坚守下有了希望,在希望中不断进步,油落的明天一定会更美好!。(贵州省文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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